Sparkling Water


* 预警:

1. 全篇OOC,所有内容纯属作者YY,与球员本人没有任何关系

2. 勒夫黑慎入,我虽然对他非常失望加伤心,但还是无法黑他,杠、撕勿扰

3. 这些人永远都是我的大可爱,我爱他们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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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9.03.05,慕尼黑,晴。距离喀山行动失败已经过去了251天。

 

“我了解了。这么多年谢谢你,中将先生。”胡梅尔斯站起身,与眼前已然沧桑满面的人握了握手,语气真挚,面上淡淡的,“那么,再会了。”

高大的男人起身向门口走去,转动门把的时候顿了一下。沉默片刻,他稍微整了一下军装转过身来郑重地敬了一个军礼,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。

“咔哒”,关门声响起,室内归于平静。

DFB特别行动队总教官尤阿希姆·勒夫仍维持着站立的姿态,日光透过窗子照进来,渗进了他泛白的发丝,他眼前再次浮现起三天前在法兰克福的那次谈话。


“喀山行动失败的负面影响仍在蔓延,仅仅把一个所谓的叛国者送上军事法庭是远远不够的。我要的是彻底消灭质疑和反对的声音,以使国防部和联邦国防军能够重新赢得民众的认可与支持。为此,别说是牺牲几个士兵,就是把整个行动队的人全部清洗,也毫不为过。”

“可是,部长先生,他们都是功勋卓著的战士,这样做未免......即便是媒体和民众那里,恐怕也难以交代。”

“媒体和民众那里我自有交代。而你,勒夫先生,你应该先搞清楚自己的处境。你以为你还是当年的功勋教头?喀山行动的失败你难辞其咎,你同样是帝国的罪人!我是在给你将功折罪的机会!你最好遵照我的指令行事,如果你还想继续领导你的行动队,为自己挣得功成身退的机会的话。”

坐在上位的男人站起身,他已经相当不耐,十分粗暴的推开了身后的椅子准备结束这次谈话:“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,既然你的战士都是最优秀的军人,那他们应该懂得这一点。”

在外间等候多时的新闻秘书为国防部长打开门,恭敬地递上一件军装外套。

“部长先生,”勒夫起身,他似乎下了某种决心,吐出的每个字都艰涩不已,但终究开了口,“三天后,我会飞去慕尼黑。”

格林德尔扶了下金丝眼镜,看向勒夫的目光冰冷:“帝国感谢他们的付出。”

微微发福的男人吐出一句不带任何感情的话,在众人的簇拥下消失在走廊尽头。


勒夫合上厚厚的笔记本,将它装进提包。那个本子跟了他许多年,记录过无数的行动和无数的人,微微泛黄的纸页卷起了一点边角。或许,是时候换一个新的了。






热罗姆·博阿滕在写一封信 -- 依照国防安全法案,所有DFB特别行动队的成员在加入组织之初都签署过一份秘密协议,一旦以非正常方式退出行动队,就必须进入时间舱,消除与行动相关的所有记忆。

“既然明天我就要忘了,还是趁现在写点东西,我还有些想感谢的人。“博阿滕从胡梅尔斯那里顺走一叠信纸的时候这样说。队里发下来的信纸很多,只不过他的都被格策他们拿去折了纸飞机。

 

胡梅尔斯推开穆勒的房门的时候,向来欢脱的男孩正安静的擦拭着一枚金质奖章,那是他第一次随行动队前往南非执行任务时得到的嘉奖。

“终于把宝贝翻出来了?你看你小气的,这么多年轻易都不舍得拿出来给我们看看。”胡梅尔斯试图缓和一下气氛,一开口却发现自己的声音也涩得厉害。

“这是我得到的第一个嘉奖,当然得收藏好了。”穆勒把擦得亮晶晶的奖章小心翼翼的放回盒子里,“可惜很快就不属于我了。”

“那时候我二十岁。”穆勒抬起头看向并肩走了快十年的同伴,“马茨,我们老了。”

“还没呢。你还不到三十岁,还能连拿九个十环,能单枪匹马的掀掉敌方一个防御小组。”胡梅尔斯努力的笑着安慰队友。

“但是没用了对吗,我们不再被需要了。”穆勒也笑起来,带了几分自嘲的意味,“其实没什么的,我们都宣过誓要拼死效忠的,死都不怕,这又算得了什么。”

“喀山行动失败,梅苏特被送上军事法庭,整个行动队沦为帝国的耻辱,我总想着我们得把这一切赢回来。马茨,我们还能上战场呢,为什么呀……”穆勒的声音低下去,他偏过头飞快的抬手抹了把眼睛,再转过来时只剩下眼眶微微泛红。

“我只是舍不得。马茨,我只是舍不得。”

 

胡梅尔斯不再去看穆勒湿润的眼睛,他走近窗子,看见窗外的木兰发出了第一颗新芽。

“托马斯你看,树都发了新芽了,再有三个月就又是夏天了,你不是最喜欢夏天么。”

“是啊,喜欢开普敦的夏天,喜欢格但斯克的夏天,也喜欢波尔多的夏天。最喜欢的,是里约热内卢的夏天。”

“我也喜欢。还有09年的马尔默,你不知道那次我们赢得多漂亮,大获全胜。可惜第二年没能跟你们一起去南非。”

“但那之后,你就再也没有缺席了啊。“

“我厉害嘛。”两个男人都笑起来。

穆勒推开窗,伸手想要去摸一下枝桠伸到窗边的木兰树,但终究差了一点,无法触及,就好像再也无法触及的下一个夏天。

“我好生气啊,马茨,从来没有那么愤怒过。我这一生最骄傲的就是能为国家而战,最珍视的就是和你们共度的岁月,现在他们却要拿走我的记忆。”

“托马斯,我们曾经开始过,曾经经历过,就够了。如果可以,我仍然愿意付出一切来交换那些时光。”黑发的男人嘴角勾起一个温柔的弧度,初春的风抚过他的面庞,恍惚间仿佛还是年少的模样,“现在,让我们好好的结束吧。”






“欢迎来到时间舱,请各位长官交还DFB特别行动队徽章。”驻守时间舱的人工智能机器人Moss发出冰冷的指令。

三个人将胸前银色的鹰徽摘下,不约而同的吻了吻然后放入面前的盒子。

“请各位长官进入时间舱。”

“我们,再拥抱一下吧。”沉默了片刻,穆勒开口。他的脸上挂上了招牌式的微笑,朝两个同伴张开手臂。三个人紧紧的拥抱在一起。

“我为曾与你们并肩战斗而感到无上荣耀。”

“为我们的行动队。”

“为我们每一个人。”

三个人笑着互道珍重,而后进入各自的时间舱。

 

“托马斯·穆勒,2010.03.03加入DFB特别行动队,参与执行行动100次。”

“马茨·胡梅尔斯,2010.05.13加入DFB特别行动队,参与执行行动70次。”

“热罗姆·博阿滕,2009.10.10加入DFB特别行动队,参与执行行动76次。”

“依据《国防安全法案》第9号特别条例第112款,现在开始逆向消除你们的记忆。Moss谨代表国防部感谢你们的付出,祝你们好运。”

 

几只金属触手缓缓贴近太阳穴和心口,在与皮肤接触的瞬间带来一点烧灼的痛感,眼罩里开始有清晰的画面浮现。

 

充斥着鲜血和爆炸声的喀山,被处决的人质,火光中哭喊着的幸存者……

海牙国际军事法庭上,黑发的青年挺直了脊背说我无罪,我最大的罪过是以为自己是个德国人……

在华沙折翅的蝴蝶从波尔多飞过了沧海,夙愿得偿的他们放肆欢呼紧紧拥抱……

里约热内卢的世界之巅,基督山的夏夜焰火美得倾城绝世……

开普敦的战场上星月初升,一段青春就此启程……

 

十年光阴,终归于心口一道浅浅的疤痕。

 

有温热的液体从眼罩的缝隙间流淌下来,打湿了冰冷的仪器。

Moss早已见惯了这些 -- 人类的情感有些并不必要,比如奉献和忠诚。

 

记忆在随着画面的闪现渐渐褪去,眼前的景象再次转换,来到了某个明媚的夏日午后。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照亮矢车菊花瓣上的水珠,电话里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:

“你愿意加入DFB特别行动队,为帝国而战吗?”

 

长久的沉默过后,戴着眼罩的人终于微笑起来

 

--“我愿意。”






法兰克福,国防部例行记者会。

 

“部长先生,此次对几名功勋队员开除军籍的决定是否仍可以被视为对‘喀山行动’失败的回应?这是否也是表明国防部态度的一个信号?”

“当然。‘喀山行动’是帝国的耻辱,是由于叛国者和部分行动队队员的严重错误所导致的重大失败。对此,国防部在将叛国者送上军事法庭的同时,也将对行动队成员进行严厉追责,有错或有失者,我们将严肃处置,绝不姑息。希望民众能够看到我们的决心和诚意,并一如既往的对国防部给予信任和支持,我们将誓死守卫帝国的荣誉。”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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END


愿那些带给我无数欢笑的小将们一切安好,永远是少年❤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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